第四百六十五章 没有一点是给他的(1 / 2)

苏容妘料想县主来王府的事,定瞒不过裴涿邂,提笔沾墨之时才想起来,他还有人手安插在自己身边,有她写信的功夫,谁与她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早就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她犹豫片刻,并没有打消写信的念头,只是想通了,干脆将那些做遮掩的虚话舍了去,想与他说什么,便直接写下就是。

久不闻君言,忧生变,唯望莫吝于交代,宣穆年幼,劳君多看顾。

写了简单几行字,苏容妘便发觉自己语气生硬了些,可若想和软些,又免不得显出让她不适应的亲昵。

曾经她的心坚如磐石,尚可依叶听所言写些关切之语,可如今磐石有了松动,便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出格且莽撞的,让她不自在,更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可若是这信压根不送出,她又觉可惜,思来想去干脆撂下笔,直接将这载了几行字的信塞入信封之中送了出去。

这回同以往都不一样,她的心似被鸭羽拖起,随着一起飘起来,悬在高处又痒又不安,从前未曾计较过写出去的信是否有回音,这次却不一样,从信送出去开始她便期待着,白日里盯着叶听看了好几眼,却一直没能问出口。

约莫隔了三日,同裴涿邂回信一起来的,还有薛夷渊的喜帖。

薛陈两家的婚事定在了这月二十九,喜帖写的中规中矩,没什么特殊的,也看不出这新郎官究竟是个什么心思,不过想来薛夷渊也知晓她出不得王府,无法赴宴,也没写什么让她定要前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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