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306:奇怪梦境(1 / 2)
“蛊毒的方子我先试着配,这醉凝脂的方子必是不假。”
周宇鹤只当他是要用蛊毒的方子来与她谈什么协议,却是想不到,他随口所提的‘容貌关乎社稷’之言,才是他今日的目的。
蛊毒解药虽是重要,却不能急于一时;再加上这药不敢轻易尝试,故此需要更多的时间;而这醉凝脂却是不同,药材够了,就能成功配制。
上次他给周宇鹤寻那普陀散时,留了少数,没想到,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方子会不会有问题?”
瞧了一眼那方子,宁夏不由的担心。这要是方子有问题,用了之后毁容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这是给他用的,他自然不会搞鬼。”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转而问着她:“你与染九谈的如何?”
“猜的不错,他果然是想在皇上那儿做手脚。”她与染九谈话之时,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巧妙,她与染九说‘若是我输了,在北煜呆不了了,我就与你去大宇’;染九一听这话,当时就喜了。
回的什么来着?呵!
“他说,若是我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便乖乖的与他回大宇。”将那原话说出来时,宁夏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两声:“他是想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谁能让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自然是那小屁孩儿;他要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自然是要扯上一些不能说的事情。”
此时宁夏越加的肯定,与染九这过招之中,定能将庄家之事扯出个苗头来!那宇文瑾能让染九来渗和,染九必是对当年之事有所了解的。
“既然如此,你多加小心,皇上那里,我先去给你通个气。”
一个染九,一个周宇鹤,外加一个小皇帝,他们都认为他对她是有所图;不管他表现的如何有情,都只会被人当做是在作戏。
以前不觉得这样好,此时二人到是觉得,被人这般误会,却是好处多多。
比如说今日,周宇鹤认为北宫逸轩只想要蛊毒的方子,便在斟酌之后,写了不全的方子出来;而那醉凝脂的方子,他不过是随口一提,那人便是立马写了出来。
从这一点可以看来,周宇鹤也是个自负的人,若非如此,他应该拿醉凝脂的方子做了给解药的交换条件;而不是白白的将那方子给了北宫逸轩。欞魊尛裞
对于说是做交换,是因为北宫逸轩与他说的,蛊毒的药需试用之后才能决定是在路上就给他解药?还是等到了京中再给解药?
“对了,方晓给北宫荣轩拿去的那盒醉凝脂也用了好些日子了,那里头的东西,也该发作了吧?”
这许久没管那废了的渣男,今日提起这醉凝脂,她这才想起来,那加了东西的醉凝脂送过去也好些日子了,北宫荣轩也该烂脸了吧?
“应该就是这几日。”
想着北宫荣轩往后再也离不得面具之时,宁夏就觉得痛快的很;那个男人也该谢幕了,等到苏江之事一过,只要她和北宫逸轩还活着,就一定要把渣男手上的兵权还给小皇帝。
从此之后,她和炮灰就能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快活鸳鸯了。
“对了,这个时候小屁孩儿应该以渣男手废为由,将那兵权给收回去。”哪里能给一个废人那么多的兵权?这机会不是正好么?
瞧她想的简单,北宫逸轩摇了摇头:“军中之事,不如想的那般容易;在军中他有亲信,就算是兵权收回,皇上也无法去整顿;再加上刘国公手中的兵权,到时若是有人借机闹事,对皇上而言,便是得不偿失;毕竟,那是北煜的军。”
做为皇帝,收回兵权自然是要不少一兵一卒,若是打的自损而收,对北煜而言,绝对不利。
听他这般说,宁夏只得叹息:“难道,真得等到苏江之行才能将这些事儿都给解决了?”
成与败,都是在苏江之后,不管是她,还是北宫逸轩,还是小皇帝,都是在那之后,被北宫荣轩给弄死的。
虽然庄映寒是自杀的,可是,那疑点重重的结局表明,这一切,必然也有北宫荣轩的手笔在其中。
“时辰不早了,睡吧,有什么明日再说也不迟。”
该来的终究要来,能过去的坎儿,自然是不会将人堵住,就像这雪域之行,小皇帝没出事,北宫荣轩倒是失败而归。
“嗯,晚安。”
相拥而眠,本该是一夜好梦;可入了梦的宁夏,却是睡的并不好。
睡梦之中,总是听到一阵敲打木鱼的声音,就似许仙被法海那破木鱼给敲的心烦意乱一般。
浑浑噩噩的翻来翻去,宁夏这睡的不安稳,将她给搂着的北宫逸轩亦是被她这般折腾的没了睡意。
正想问她是否有心事时,却瞧着她眉头紧蹙,似很难受的模样。
“蝉儿,你如何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轻拍着她的面颊,北宫逸轩问的十分担忧。
梦中,宁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放眼望去,四周都似被迷雾给挡了视线,只有那阵阵木鱼的声音不停的传来。
与此同时,一声钟响于耳边传开。
那声钟响之后,便是一阵听不清的诵唱之音,就在这诵唱之中,那前头的雾缓缓消散,当她瞪着眼看去时,只见着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她此时所立之处只能见着那女子的后背,心下好奇,正想上前去看看是何人之时,只觉得地动天摇,一瞬间,那些画面便消失于眼前。
“蝉儿,快醒醒。”
声声急促的喊声传来,宁夏猛的睁了眼,瞧着北宫逸轩一脸恐慌之时,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蝉儿,你方才梦到什么了?”他的手,还握着她双肩;瞧着他半跪于床上时,她这才发现,她此时不是躺着,而是坐在床上的。
“我,我梦到了一个女人,我还没来得及去看那是何人,便醒了过来。”瞧他这般惊慌的模样,宁夏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怎的这副模样?”
“没什么,醒来便好,醒来便好。”一把将她抱住,北宫逸轩双手都在发颤;她方才明明在怀中睡的不安宁,可当他将她搂住时,她却忽然之间面色发白,没了呼吸。
一边说着醒来便好,北宫逸轩抱着她重新躺下;见她面带疲惫之时,压着不安,轻声说道:“我见你睡的不好,怕你做了恶梦;你梦里只有一女子?”
“嗯,好似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耳边尽是讨厌的木鱼之音,还有那钟响,吵的心烦。”这般说着,宁夏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中:“好累,我睡了。”
“嗯,睡吧。”搂着她,瞧着她闭了眼时,北宫逸轩那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木鱼?钟响?
难道是寺庙?
女人?那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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