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过去(1 / 2)

爱的诱惑当时光匆匆流逝的时候一些记忆会被冲淡而另一些记忆会被唤醒她开始尝试望着每一个孤独的清晨享受第一缕阳光投在身上的感觉。心有些微微的痛像是被插入了一双手正在将她一点一点地掏空。

她每天都在重复着这个过程感觉自己只剩下一个空壳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整日整夜对着冰冷的屏幕写那些早已物是人非的文字没有人理解她更没有人可以了解她。她一直活得很冷淡只是当电话如尖叫般响起时她就像了疯一样地冲过去握着电话筒双手颤抖。

心理医生告诉她她应该尝试想起那些被她遗忘掉的过去逃避永远不是最理智的出路。

于是她开始尝试外出接受被她遗忘的世界流浪于大街小巷记下她所能看到的一切做一个安静的孩子凝望着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可是她依然感觉到有那么一个地方已经被她藏了起来。是她不想面对的伤痛遗忘的根源。

她害怕去触碰那里。

夜里她去便利店购买食物饮料和香烟。在可乐和七喜前犹豫不决。一些思想在记忆中隐隐作祟她的头疼痛得厉害。店外有快关门的小吃店有刚炸好的鸡翅表皮是金灿灿的黄。她看到五颜六色的糯米糕点又买了几个。之后熟食就不卖了她猜想时间已经很晚。

她还记得自己是贪吃的女子吃太多身体就会胖然而时常通宵熬夜几日便又会瘦下来。她的眼因此时常显得疲惫不堪她会化很浓的妆掩饰。

饮品太多手袋有些沉重。她在走一段路后连续换了几次手直到双手都劳累。

汗水凝聚在额头在冰冷的空气中滑落。

一个人有时很寂寞尤其在这样的时候。身边没有可以帮忙或是依靠的人显得孤独无助。

她把食物放在地上在包里翻找手机看着屏幕却不知道该打给谁叫谁来帮忙。

眼前有人停了下来她抬头看见穿白色衬衣的男子他伸出一只手“我帮你。”

几秒的失神她开口“好。”

有的时候她会认为自己是被放逐的精灵渴望流浪却又害怕孤独。眼前的男子似乎在怜悯她的无助她像一个虚弱的病人一旦感伤伤口就无处可藏。

他提着她的饮料用另一只手吸烟是远离她的一边。他小口小口地吸也许只是不想让她嗅到太多烟草的味道。这样暧昧的场景唤起了某些记忆她的心隐隐作痛。

她并不是第一次见他有好几次她看见他站在楼下嘴角有干净的微笑像是在等人。总是穿不同样式的白色衬衣她每看他一眼就可以看到他眼中涌出的寂寞。

她知道他是有故事的人。

她问他“为什么总看到你站在楼下?”

他笑“不只是碰巧。每次都是你下楼的时候我在那里等人。”

他说“但不是每一场等待都有结果。”

她问“那为何还要等下去?”

他笑而不语。她是知道答案的因为他仍渴望能有个结果。

他们后来时常相约去喝酒不过问对方的一切只尝欢笑。她觉得他不过是一个大孩子跟她一样寂寞缺少保护。

那晚他对她讲起他的故事“我从小都在追求刺激即便有了爱情也从未想过安定我很爱她却离开了她。”

“为什么?”她问。

他说“那是一场游戏。

‘我们来打赌!’

‘好!’

‘看谁可以遗忘对方最快!’靈魊尛説

‘好!’

‘赢了的人就可以获得新的幸福和自由输的人就一辈子记住失去的痛。’

‘好!’”

他说“当时的我们都说得很坚决。”

她继续问“结果呢?”

他无奈地笑了笑“结果我以为我把她忘了最后却输得一塌糊涂。”

“你还爱她?”

“我一直在寻找她但是她消失得很干净。”

她问“为什么不尝试忘记?”

他说“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我做不到。”

“那当初又为什么要定下那个赌注?”

他说“年轻的时候以为什么都很简单以为自由比什么都重要。我和她都是不甘愿平凡的人总是在玩着不同的游戏。这不是第一次但却伤害我最深。”

“所以你就一直在那里等待?”

他点头“我等到了她但是也等不到她回来。”

她有些疑惑“为什么?”

他抬头盯着她的眼睛死死地说“因为她赢了把我彻底给忘了。”

她的眼神开始闪躲“你不该这样看着我。”

他伸手一把抓住她“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

她甩开他的手将衣袖紧紧地拽住之后冲了出去。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手臂上那些不为人知的伤口。

她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将身体和头部都靠在墙上侧一半脸将目光投向窗外。心中并无所想也许仅是因为希望在那头。

太过幸福的时候**总是无法抑制地在心中纠缠犯下的错误已经无法承担她游戏生活的时候太多。她希望能被原谅但是结局分明她最终并没有被理解还灼伤了自己。她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凝视着手上的伤口在黑暗中蔓延开来跟寂寞混为一体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她并不想回想起那些往事但是他已经开始在逼她太多琐碎的事情无法掩饰措手不及。只有等到心情稍微平静的时候她才有勇气放心地面对自己的伤痛看着它们一点一点地愈合又在思念中一点一点地裂开。

她相信如果上帝真的对她仁慈就会让消失的永远消失永远带走她的爱情可是上帝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让所有都留下来深深地扎进她的记忆里她苦不堪言只有逃。

在他离开以后她尝试过哭泣但是流着泪却不出任何声音。她逃不开记忆逃不开过往更加不可能与另外的男子重新开始一段爱情。

找不到安慰没有快乐突然感觉生活失去色彩迫近死亡。可以带我一起走吗?为什么这句话她总是对他说不出口?

她开始担心他分开以后各奔东西他在做着怎样的事有谁可以依赖。也许她不再是他的唯一而他终将成为她生命中的一段插曲。他们已经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只是那么轻易地他清空了她所有的记忆在她的心理筑起一道坚实的墙任何人都无法闯入。而她的伤痛一触即。

当电话开始不断响起他不断要求停止这场游戏的时候她已经满身疲惫无法动弹。不是她不想结束而是她不知道这场游戏结束以后又会有另一段怎样的游戏开始。

她已经受够了折磨不想再继续。

三月的时候天气微凉。

她穿着春装披上一件外套走在街上。风灌进她的衣领里她紧了紧衣服躲进出租车内。天色暗了下来开始飘起细雨她在一家酒吧门口下车在酒吧包房里换衣化妆之后登台唱歌跳舞。这就是她的生存方式。

时间还早她靠着吧台吸烟调酒师递了一杯酒给她她摇了摇头。她已经厌倦了酒精每晚都会被客人灌下许多。她练出了很好的酒量但仍是会作呕。为了生活得不得这样的她逐渐麻木了思想她不再期望有谁能改变她的生活。

再晚矣点客人便多了起来。她跟着乐队轻声地唱唱王菲的歌带着忧伤。台下摆满了酒乐队的成员尽量帮她喝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过得并不容易。她微微地笑了笑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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